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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貌尽毁，而且......
玉璇玑迅速找到了关键词，唇角轻勾，大步就跟上侍卫。
只见房间的地板早被鲜血染红，椅子上仰坐着一名男子，男士光着上身，身上全是刀削的痕迹，有些地方还露出了白花花的骨头。
而他脸上的肌肉更是被削得干净，面目全非，根本认不出原来的模样。
在他身前放着一口火锅，锅里的汤汁早已凉却，不难看出里面堆满了肉片。
不仅如此，男子那个还勉强称得上嘴的地方也塞满了肉片。
没有咀嚼，没有下咽，很显然，是被人硬塞进去的。
玉璇玑眯了眯眼，这小东西的手段都快赶上他了？
从火锅里的肉片大小和数量来看，苏德言死前最少挨了几百刀。
正所谓千刀万剐，看着自己的肉被丢进火锅里，烫熟了还得自己吃掉。
最惨也不过如此了。
“怎么？九千岁害怕了？”苏绯色走到玉璇玑身旁小声说道，笑得甜美。
这话分明就是在和玉璇玑说，没错，就是我做的。
见此，玉璇玑眼中的芒光不禁大盛，要不是在场有那么多人，他真想把苏绯色抱起来好好亲一亲。
不愧是他看上的人，有趣！有趣！
“做得不错，颇有本督的风采。”玉璇玑毫不吝啬赞美。
苏绯色装模作样的拱了拱手：“九千岁过奖了，我还不是和您学的，对付这种人，不能让他死得太容易。”
“你可有告诉他？”玉璇玑玩味的说道，似乎对苏德言死前的反应更有兴趣。
“有。”苏绯色答得干净利落，眼色一暗，似乎又回想起昨晚苏德言那副不可置信又绝望的模样：“可惜九千岁没看见，不然您一定会喜欢的。”
“你都这么说，肯定很精彩。”玉璇玑幽幽一笑，眉眼缱绻，风华绝代：“本督答应你了。”
突然冒出这句话，换了其他人肯定听不懂。
苏绯色却挑了挑眉，有意料之中，有惊喜之色：“谢九千岁成全。”
玉璇玑曾经与她约定，只要她能拿下丞相府，他就出手帮她夺天下。
如今苏德言死，丞相府再无顶梁柱，即便存在也是形同虚设。
所以玉璇玑刚刚的话正是，他们的约定开始了。
“那你今后打算怎么办？苏德言的死肯定会惊动宋凌俢，相信没过多久，他就会召你和苏静甜入宫了。”玉璇玑语气凉凉，不像同一条船上的人，倒有些像幸灾乐祸。
苏绯色不禁朝他翻了个白眼：“我既然敢做，就已经想好了后路，这点九千岁不必担心。”
“是苏静甜吧，又是情蛊，又是下毒，你一步步将苏静甜逼如绝境却没有杀她，如果本督没猜错，苏静甜便是你撇清一切的关键。”玉璇玑玩弄的小拇指上的黄金护甲，说得笃定。
“九千岁英明，什么都瞒不过您。”苏绯色瘪了瘪嘴。
她留下苏静甜，的确是想与苏静甜互相作证，苏德言死得时候她们都在房中，一点动静都没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