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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保。”
陈凯一挑眉，不说话，就看着美女，等它继续说。
唐瓷美女道：“大师知道的，我是瓷灵，是可怜的殉葬灵，我若想存在，就必须依靠人间阳气，否则我会消失的。不过当年得到了大师的指点之后，小女子明白了一个道理，所谓做鬼留一线，死后好相见；谋财不害命，必有好报应；完全贯彻了龙大师您的指导思想，您看如今的我，浑身清气，这也就是在华夏，要是去了小鬼子国，分分钟升仙啊。”
陈凯：“……”
这特么是一千多年前的鬼？怎么感觉如此前卫，社会主义的教育如此强大吗？连鬼都被感染了！
“也就是说，刚才那人，还是被你害的？”陈凯笑问。
唐瓷美女干笑：“我就是借了他一点阳气生机罢了，您别看他老得快，但是寿命没啥影响，肯定还能活个一二十年，而且我也不是无缘无故的借，这家伙凑不是个好人，他曾经意图非礼女孩，我借了他的阳气生机，还断了他的阳根，保证他以后再也害不了女人了，您说，这算不算行善？”
陈凯挑眉。
那家伙还是这么个玩意儿？那倒是活该，甚至感觉下手都轻了。
不过这话不能说。
“行吧，算你过关，那么现在，该怎么说？我是把你再卖出去呢？还是怎么样？”陈凯问道。
“别啊，和大师您分开辣么久了，我超级想你的，如果可以，奴家愿意服侍左右，端茶递水，红袖添香。”唐瓷美女妩媚一笑，似乎很期待的样子。
“这样啊？那行吧。”陈凯点头。
唐瓷美女表情一僵，错愕的看着陈凯。
不对啊。
龙大师何许人也？人间地仙，冷傲孤僻，喜欢独来独往。别说留个鬼在身边，就算是人，小动物，都不愿意的。
曾经的他，也很嫌弃自己的好吧，自己想方设法，都被他驱赶了。
怎么这一次，不按照套路走了？
“咳咳，龙大师，是不是很勉强？如果您不愿意，我也可以不打扰的，随便把我找个人送了，免得碍眼。”唐瓷美女弱弱的开口，这一次，是真的期待了。
自由自在多好啊。
鬼才愿意伺候一个冷僻无趣的男人，还不能碰，这跟坐牢有啥区别？
陈凯似笑非笑的看着唐瓷美女：“所以说，你就是以进为退？欺骗我？”
“没，这没有，怎么可能，哈哈，那以后，我就留下了？”唐瓷美女吓了一跳，急忙自辩，但是脸上的憋屈，太明显了。
“别搞得好像我强迫你似的，我这人很公平的，你要走可以，把十万块钱的工作干完了就行，我看你不错，形象可以，嘴也能说，以后就留在店里当个员工吧，每个月一千二工资，从购买费里扣，扣完你就自由了。”陈凯淡定开口。
唐瓷美女绝望了。
一个月一千二，一年一万二。
这要干小十年的免费工啊？
你大爷的，龙大师你变了，你不再是冷傲的男神，你变成了黑心的龙扒皮。
“就这么定了，好好干，做得好了，另外给奖励。”陈凯起身，勉励一句，然后微笑上楼。
唐瓷美女瘫坐在椅子上，无奈叹息：“早特么知道会遇到这家伙，老娘说啥也要等几天再换个宿主啊，这下完犊子了，老娘在这家伙眼皮子底下，吸谁的阳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