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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皮肤挺好。”
废话！
她浑身上下压根没有一点是不好的。
江竹珊闭着眼睛，假装没有听见他的话。
男人也不在意，他觉得洗好了之后，将女孩儿从浴缸里捞了出来，用浴巾裹住她将人抱出了浴室。
衣帽间前，他抱着女孩儿，抽出一只手动作有些不易地打开了衣柜，盯着怀里的人：“想穿什么，自己拿。”
江竹珊语调淡淡：“你想看我穿什么，拿出来，我穿给你看。”
宋时有些不可思议，盯着她：“这么乖么？”
她显然没什么耐心跟他多说，随口道：“省的服务让你不满了，我们还得继续纠缠，我已经没那么多力气了，你快点选，选完滚下去做饭，我饿了。”
他蹙眉，提醒道：“珊珊，这一周之内，不要说一句脏话，多说一句，时间延长一天，作为考察期。”
女孩儿终于忍不住了，睁开眼紧着男人：“宋总，你是不是没完没了了？”
“我心底，自然是希望和你没完没了的。”
她瞥了一眼自己的那些衣服：“你如果不选，我就随便拿了。”
男人沉声道：“我选。”
“快点。”
他朝衣柜里瞥了眼，动唇道：“左边第二套。”
“哦。”
她淡淡应声之后，伸手把那件衣服拿了出来，又顺势关好了们。
春装，亮色。
一看就很显眼的衣服，自然也是出自国际大牌。
女孩儿暗暗想，这男人果然还是喜欢她张扬明艳的样子。
但是，她早就不在意了。
宋时抱着她走到床边，将女孩儿放在床上：“你穿衣服，我去做早餐。”
她淡淡地“嗯”了一声。
然后——
男人在离开卧室之前，在女孩儿的唇上啄了下：“珊珊，跟我说话的时候，不要总是衣服兴致缺缺的样子，看起来不舒服，不舒服的代价，你懂得，嗯？”
她对上他的视线，弯唇笑道：“我懂了，宋先生。”
尽量配合，也不过是是为了早日脱身。
宋时看的出来她笑的很假，但现在让她做到真正地对着他开怀会心地笑，那大概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没有再刻意为难她。
……
壹号公馆，早餐。
江竹珊和宋时相对而坐。
吃饭的气氛很安静，谁也没有跟谁说话。
他大抵是不想太过为难她的。
但是江竹珊看着男人面无表情地沉着一张脸，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不高兴，更不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告诉她今天她的表现让人不满意了，然后延长时限。
于是，她拿过两片吐司，加了东西，主动递到了男人跟前：“你吃这个吗？”
闻言，宋时愣了愣。
他握着牛奶杯子的手不自觉紧了紧，而后抬眼打量着她，一时之间也忘了回话。
女孩儿看他不说话，又兀自补充道：“不吃的话，我自己吃。”
正要收回的时候，手腕突然被男人的大掌握住，他低头，在吐司上咬了一口，细嚼慢咽之后，盯着女孩儿不动声色地勾起唇角，像是在对她笑，薄唇落下两个字：“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