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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用傻眼这个词来形容他们的心情。
他们绝对不会认错凤至的声音的，昨天那个顶着张鬼脸的小女娃做了那么多无耻之事，但他们显然没想到凤至会无耻到这种地步。
竟是一言不合就掉眼泪装可怜，还倒打一耙？
司南气得几乎要跳起来，“臭丫头，原来你就是凤家那个什么都不会的废材，你别以为你装可怜就能将事情给糊弄过去，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识相的你们就赶紧将东西交出来，否则这件事没完！”
凤至也就是逗逗他们，没想过装装样子就能将他们糊弄过去。
所以，见司南这跳脚的有趣模样，她眼中的眼泪还没干，面上却已经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要找事，可以啊。”凤至笑着看向阴着一张脸的司北，冲他摊了摊手，“那么，你们有证据吗？”
只这一句话，就将司北噎得什么也说不出来。
不仅是因为他确实是拿不出什么证据来，也因为，凤至所说的这句话让他有种熟悉感。
当年，凤来第一次跟着凤连城去司家作客，有人提议让小辈之间比试一番，那时早有天才之名的凤来几乎被所有人都看好。
司北那时也还小，憋着一口气不想让凤来出这个风头，就指使司家的护卫将凤来关到了司家一间偏僻的屋子里。
后来唯恐凤来将事情说出来，他还编了个凤来输不起的流言。
事后凤来气红了一双眼想要找他要个公道，他那时是怎么说的。
嗯……
“你有证据吗？”
他记得他是这样说的。
这才过了几年，竟然就风水轮流转，轮到凤家的人对他说这句话了。
而且，还是他在凤家人手里吃了这么大的亏之后。
司北到这时候才有些些了然，原来，他昨晚的遭遇，源头竟然是在这里。
虽然还未到最后，但司北已经隐隐有了些预感，他们往凤家此行，只怕是要空手而回了。
见司北无话可说，凤至将眼中残留的眼泪擦干，冲他摊手，“司家少主，咱们凤家可不是任人随意指责一番就能认下那些没做过的事的，既然你没有证据，那就恕我们不奉陪了。”
然后再不理司北兄妹，与凤连城和龙轻语打了个招呼之后，兄妹三人竟然转身就走了，就走了……
直到走会待客厅，凤来才颇为激动的拍了拍凤至的肩头。
当年之事令他这几年都无法释然，但从昨晚到方才，他的妹妹不仅替他出了口气，还将当年最叫他介意的一句话原样奉还给了司北。
凤来心里一松，终于算是将这件往事完全放下了。
毕竟，就现在来说，在与司家的你来我往之中，可是他们占了大便宜。
瞧凤来这感动的小模样儿，凤至严肃着一张脸冲他点头，“小子，这就对了，跟着姐混，姐保管罩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