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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可心问道。
“什么？”胡曼不解。
“我知道提这个很扫兴，但是我真的想问，你和程景宇分手，心里真的好了么？”
胡曼微微一笑，脸上并没有什么难过与负担。
“嗯。我好了，心里已经没有他了。放心吧，可心，彻底好了。”
宁可心点点头。
“这就好。”
他们二人说这话，并没有意识到有人在后面跟着。
晚上的小路上，格外安静，胡曼和宁可心的对话，即使离得远，也听得清晰。
那人听到胡曼的话，眼神阴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寒意。胡曼感觉不对劲，她忽然转头，看到了那个人。
程景宇。
宁可心也转头，看到程景宇，吓了一跳。
“程景宇，你玩跟踪？”
宁可心态度很不好，本来对程景宇就没有好印象，现在更加讨厌他了。
程景宇缓步上前，阴鸷的眼睛盯着胡曼：“你刚才说什么？”
胡曼愣了一下，旋即明白，程景宇听到她刚才说的话。
“你不都听到了么？”胡曼面上没什么表情，她觉得早就跟程景宇说清楚了，但是程景宇依旧活在自己的幻想里，走不出来。
她走出来呃，所以不想去指责程景宇什么，渣男不渣男，不是她应该纠结的。
只是每个人的选择而已。
程景宇选择和蒋清雅订婚，那么好，她尊重他的选择。而她面对这样的情况，她的选择是退出。
所以，她只希望一点，程景宇也能尊重她，不要再纠缠不休。
显然程景宇并不打算罢休。之前几次三番地缠着她，现在还要跟踪她！
胡曼心中对程景宇的厌恶感，越发强烈。
程景宇伸手拉住胡曼的胳膊，死死地攥住，胡曼吃痛，忍不住皱眉。
“你要干嘛？你松手。”宁可心大怒，她上来就要拽开程景宇的胳膊。
程景宇看都没看宁可心一眼，伸手推了她一下，力气很大，宁可心没站稳，摔倒在地。
胡曼生气了，她怒视程景宇，“你要干什么？”
“我要你说清楚刚才的话！”
胡曼咬着牙，一字一顿：“我说，我心里没有你了，不爱你了，听明白了么！”
程景宇双眼通红，透着疯狂。
小土狗看到两个主人都被这个男人欺负，它生气了，小短腿一跳，扒到程景宇的腿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程景宇吃痛，松开胡曼，伸手拎着小土狗的脖子，将它扔了出去。
胡曼惊叫一声，赶忙跑过去。她抱起小土狗，揉揉它的小脑袋，小土狗脑袋耷拉着，一动不动。
“小责，你怎么样？小责……”胡曼急得快哭了。
程景宇想要上前，宁可心已经站了起来，她拦在他的面前，昂着下巴。
“怎么，程景宇，被狗咬了一口，还要咬回来是么？”
程景宇阴鸷的眸子盯着胡曼，见胡曼极其心疼那条土狗。
他面露不屑，声音发寒，对宁可心说：“一条土狗罢了，我就算杀了它又能怎样？”
胡曼猛然转头，看向程景宇的目光充满恨意。
程景宇心里狠狠地疼了一下，以前的胡曼，绝对不会用这样的目光看他。
他咽下涌上喉头的猩甜，恶狠狠地说道：“黎成泽对你不过是玩玩罢了，你以为他对你能有真心？胡曼，别太高看自己！”
胡曼气得不行，她怒斥程景宇：“玩玩也好，真心也罢，我愿意，你管不着！”
程景宇满眼几乎要喷出血来，他盯着胡曼，良久，才伸手指着胡曼，厉声喝道：“胡曼，你别后悔！”
说罢，转身离开。
直到出了小区，程景宇才靠在路边的墙上，弯身吐出一口血来。
他用拳头抵着胃部，极力忍耐着。他喝了太多的酒，胃病又犯了。
程景宇走后，宁可心赶忙过来，她伸手揉揉小土狗的身体，有些惊慌。
“不会吧，真的死了？”
胡曼难受得哭了起来，眼泪刚一落下，小土狗便动了一下，抬起脑袋，看了看两位主人，眼神里透着无辜。
胡曼伸手摸摸榻的脑袋，它很配合地蹭着胡曼的手心，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依旧卖萌。
宁可心蹙眉道：“曼曼，你觉不觉得，这狗，有点儿精明。”
胡曼没想那么多，她揉揉小土狗的身体，把它抱在怀里，亲了一口。
“我养的狗，随我，当然精明。”
宁可心很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胡曼去医院复查当天，宁可心正好当天被派出去出差，胡曼只得自己去。
刚下楼，就看到黎成泽的豪车停在那里，那个车牌，特殊得很，她是记得的。
黎成泽回来了？胡曼心里小雀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