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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这卿卿在我们家也住了这么久了，不知道的以为卿卿要跟唐元离婚呢，你是不知道，外面的人怎么传的那些难听的话。”杜蓉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季染在地上玩玩具，一边意有所指地说。
季老翻书的动作一顿，慢慢摘掉了鼻梁上的老花眼镜，一张脸颊因为生气，涨得通红：“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爸，这话又不是我说的，是外面的人在传，都说我们季家嫌弃唐元没本事，想要攀其他高枝，强迫两人离婚。”
“爸，唐元就算是再不能干，但那也是跟卿卿生活了那么久的，他们怎么能够离婚呢，这年代，可都是劝和不劝离的。”
“季副官！”季老气得胸脯上下起伏不停，很快听见声音的季副官连忙从院子里走了进来，看见季老脸色不好看，他二话不说就去柜子里找了药，喂了他吃了，等季老情绪缓和后，才低声问：“老首长，叫我有什么事吗？”
“外面可有人说我们季家的闲话？”
季老这话一问出来，季副官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他下意识看了一眼坐在另外一边的杜蓉，眉头微蹙，知道瞒不住了，便低声解释道：“嗯，早上传出来的流言，谈论的人并不多。”
毕竟顾卿卿是外孙女，就算季家真这么做，明事理的人都不会觉得有什么，毕竟到底是流言成分多，还是事实多，只需要查一查就出来了。
所以他听说了后，只微微皱了一下眉，并没有放在心里，毕竟事实到底如何，根本不是一个流言能够决定的。
当然，他还是去查了一下事情的真相。
“老首长，听说这件事最初是从唐家两位老人嘴里传出来的。”
这话一出，谁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季副官见季老的脸色更难看了，他想要安慰，季老却突然开口：“去把顾卿卿叫进来。”
“……是”季副官有些迟疑，看了旁边看好戏的杜蓉，他眉头一皱，下意识觉得这件事，似乎跟杜蓉有那么点关系。
不过想想也就想通了，如果她不是故意的话，又怎么会在这会儿故意提出这件事来。
很快季副官就把外面的顾卿卿叫了进来，苏然刚从楼上下来，看见这情况，便默不作声地下楼，往季老的身边一站。
她几乎的视线几乎都落在杜蓉的身上，只是并不明显，所以没人察觉。
“卿卿，你回去吧，关于唐元的工作，抱歉，我无能为力。”
季老这话一出，苏然有些意外，她这段时间的纠结全在于担心季老狠不下心来对顾卿卿，但这会儿真的听见这话，倒着实有些奇怪。
“外祖父……为什么？”顾卿卿有些不能接受，她一张小脸上全是迷茫之色。
“以后我会给你固定的生活费，我们季家的女儿不需要丈夫养，当然，也不会养丈夫。”季老这次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
整个人的态度都十分强硬。
“外祖父，阿元说会养我跟夏夏的。”顾卿卿有些无力地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