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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是你。”
黎芸芸仰头大笑。
“你笑什么？”
“我笑你根本不了解莫总，你知道他的兴头是什么？你知道他为什么会看上你？”
叶云端一愣。
“叶云端。”黎芸芸往前走了两步，从上到下地扫视了她一遍，“莫总心里早就是有人的，你该清楚吧？”
叶云端的眼眸猛然一闪，手下意识摸上了脖子，锁骨链纤细柔软，却像一根针一样扎进心里。
“我猜你不知道那个人是谁。”黎芸芸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得意地抬了抬下巴，“就算你穿着她的衣服，戴着她的项链，你也不是她，你就是个替代品。”
“她是谁？”叶云端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立刻就问出了口。
黎芸芸一抬眉：“你不配知道。”
她盯着她的锁骨链嘲笑她：“仗着和她有几分相似你就有恃无恐了？你以为莫总对你能宽容到什么程度？赝品就是赝品，正品出现的时候就是你被扔的时候。”
“那也比你顶着莫总的名头在外招摇撞骗强。”她已经没什么心思和她斗嘴了，黎芸芸说的话让她莫名心慌。
“正品出现的时候……”莫总心里的那个人，她还会再出现？
“叶云端，我和你是不同的，虽然莫总心里的那个人也不是我，但我不用像个替代品一样待在笼子里啊，我有我的事业和前途，你有什么？”
她突然倾身过去，戏谑的眼眸盯着叶云端，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乖乖爬回去求莫总把你关在身边吧，要是伺候的好，他或许在赶你走的时候，会多给你点钱，你不就图这个吗？”
叶云端抬手就想扇过去，可黎芸芸已经迅速退开，冷笑着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叶云端愣愣地站了好久，举在半空的手一直没有放下来，她颓然地看着黎芸芸的背影，心想这一巴掌就算打上去又怎样，完全不及她刚刚说的话扎心，她是扇在她心上的，生疼。
星云厅的门开了，柯杨走了出来，见到叶云端一愣：“你来了怎么不进去，莫总已经在里面了，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柯少，我想问一件事。”叶云端突然抬起头，面色苍白，“这条项链您见过对不对？它原本是谁的？莫总他……他爱得女人究竟是谁？”
“叶、云、端。”柯杨赶紧捂住她的口，“别犯傻，这不是你该问的话，好好去给莫总道个歉，不许提项链，他会……”
他话没说完，推着叶云端就往包房里走。
叶云端的心不断往下沉，他会怎么样？会心痛还是会发怒？
她只是个替代品，是个被他锁在身边寻求心灵慰藉的赝品，即使他们没有身份悬殊，没有金钱交易，他依旧不会给她真心。
“……正品出现的时候就是你被扔的时候。”
黎芸芸的话言犹在耳，如果知道这样的结局不会改变，为什么还要开始呢？
叶云端推开星云厅的门，在灯影灼灼下看到了坐在正位上的莫景年，他灰色如暮霭一般的眸子看着她，那样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