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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早有一天……会被沈如海发现。
“爸，是我做的，”沈晴苓咬着嘴唇，倔强地抬眸，望向沈如海：“可是，那又怎样？她们去，那自然是好的。如果她们不愿意去，那是她们违抗军令，就算部队不处罚她们，那她们也得卷铺盖辞职。”
沈如海没想到沈晴苓会说出这样的话，眼里再也掩饰不了熊熊的怒火。
一气之下，沈如海抬高右手，对着沈晴苓的小脸就是一巴掌。
“啪——”
巴掌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听起来格外响亮。
沈晴苓不敢置信地望向沈如海，只感觉从右脸颊开始都是火烧般的疼痛。
沈如海和叶雪倩疼她都来不及，从来不曾动手打她。
但是，沈如海这一巴掌很用力，打得她耳朵都有些嗡嗡地在响。
“爸——”
被乔杉杉处处压过一头，已经让沈晴苓的心里万般难受。
可是，父亲却一点儿不知道她的感受，反而动手打她！
愤怒和委屈在这一秒彻底击溃沈晴苓，骄傲如她，但是眼泪却猛地夺眶而出，声嘶力竭地说道：“爸，我做错了……我做错了可以了吗？你是院长，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实习医生，你处分我吧！不管什么处分，我都会接受的。”
沈如海打完这一巴掌，看到沈晴苓面颊上赫然的巴掌印，脸色也一下子青了下来，垂在身侧的手不禁颤栗起来。
“晴苓，我……你让爸爸怎么做，你才会满意？”
沈如海虽是愤怒，但沈晴苓是他唯一的女儿，打完之后他更多的是心疼……
再说惩罚……
就算他是一院之长，但是他哪里忍心惩罚自己的亲生女儿？
“爸——”沈晴苓的眼泪从眼角滑落，从脸颊上蜿蜒而下：“我知道你顾忌什么，但是我说的也没有错。本来选定谁去军校实习，就是你身为院长的权利。乔杉杉和陆湘不愿意去是她们的事情，我真的不喜欢乔杉杉，我不想总是看见她……”
看着沈晴苓泪眼婆娑，沈如海终是心软下来。
“晴苓……”
“爸，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要是乔杉杉一直出现在浩然的身边，我和浩然就不会真正幸福……”
沈如海走到沈晴苓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晴苓，我太宠你，但是你一定要记住，这一次，是真的最后一次。如果你再做出过分出格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再帮你了。”
“爸……我知道了。”
沈晴苓知道沈如海疼她，用力地点了点头。
“只要不看见她，我会好起来的。”
——
医院值班室。
乔杉杉专心地在看学术报告。
陆湘走进值班室，对乔杉杉说道：“杉杉，院长叫你和我一起去一趟院长办公室。”
乔杉杉停止了翻阅的动作，抬眸望向陆湘，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院长？
她不过是一名普通的科室医生，除了和院长千金沈晴苓是同一个科室之外，她和院长根本就是毫无交集。
“陆湘，你知道，是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