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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没有什么变化。
佟小暖进去的时候，只有卓夫人一个人坐在那里。
保养得体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佟小暖可以感觉到的，是客厅低压的气氛。
佟小暖慢慢的走了过去，“夫人。”
“坐吧。”
佟小暖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卓夫人直接说道，“这两年，你过的可还好？”
她的话，让佟小暖足足愣了好久。
因为这么多人，在所有人讶异于自己的出现的时候，却从来没有一个人询问佟小暖，在这两年的时间里面，她过的好吗？
而这一句话，就好像是什么东西一样，将佟小暖原本已经波澜不惊的心，狠狠的摇晃了一下。
她的声音有轻轻的颤抖，“谢谢夫人关心，我很好。”
“你瘦了。”
有上一句话的铺垫，此时的佟小暖要淡定多了，笑着说道，“最近在减肥。”
卓夫人看了她一眼，说道，“关于景深和沁然的事情，你怎么看？”
佟小暖没想到卓夫人连委婉一下都没有，如此直接的说，她还真的有些发愣，但是很快的，她就说道，“我知道你可能有些不相信，但是我真的没有想要破坏他们感情的意思。”
“我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卓夫人轻声说道，“我并不希望他们两个结婚。”
“夫人的意思是……”
“但是你也知道，现在的景深，我已经无法左右他的主意，他想要做什么，我无法拦着。”
“是，现在周总已经是整个洛城最成功的人。”佟小暖只能顺着她的话说。
卓夫人看着她，“那么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当初，你为什么要走吗？而且一走就是两年的时间。”
为什么想要走？
因为没有留下来的理由。
佟小暖在心里面回答，脸上还是说道，“抱歉夫人，我知道当时是我任性了。”
一个任性，足以概括一切。
好所有的荒唐所有的误会，不过是她随心所欲的任性，就算是原本好脾气的卓夫人，在听见她的话之后，脸色也顿时沉了下来，然后，她将手上的杯子，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哐当的一声，格外的清脆。
佟小暖抬头看向她。
“你说的倒是轻巧，你知道现在整个洛城的人，可都是在看我们周家的笑话吗！？”
佟小暖顿了一下，然后，她将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样子乖巧，“夫人，我现在已经不是你们周家的人了呢。”
卓夫人的眉头皱了起来，“我们周家到底有什么对不起你的！既然之前你没有死，为什么之前周家给你举办葬礼的时候，你还可以一声不吭， 既然已经让所有的人知道你死了，你就不应该回来！”
说到底，还是这个问题。
她就是不想要让自己回来。
佟小暖笑了一下，一字一顿的回答，“为什么我不能回来？就算周家在洛城独大， 但是还不至于封杀我的地步吧？”
“你……”“姨母。”一道声音突然传来，紧接着，是一个人走到了他们两人的面前，扬着下巴看佟小暖，“佟小姐，我有事情想要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