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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略它奇怪的形状。
王婷撇撇嘴，装信而已，又不是用来定情，好不好看不打紧，再在口袋上戳几个小孔，剪一条细布带从孔里穿过去，一拉袋口，完事了。
两张信纸折来折去，折到最后也没多大，装入荷包里，拉上袋口，挂大白脖子上。
一人一鹅趴窗口上。
“大白，送完信你就回来。”王婷嘱咐完，大白拍着翅膀，准备起飞了，王婷突然又蹦出一句话来，“晚上跟白天不一样，你认识路不？”
大白翻了个白眼，都不想搭理她，扬起翅膀时，扇了王婷一翅膀，让她怀疑它的能力，然后拍着翅膀飞下楼，消失在夜色里。
…………………………………………
聂志杰送王婷到村，立即赶回部队，回到部队刚好吃晚饭。吃完饭准备回宿舍，陈豪不知道从哪里角落里钻出来，死活拉着他去了办公室，指导员张华已经在哪里等着了。
聂志杰脸皮抽搐，是不是闲得没事干，没事干可以回家陪着媳妇，特意等着他干什么。
“你小子不实在啊，”陈豪一进办公室，随便找了个凳子坐，开始上演文艺范，“咱们认识几十年了吧，想当年，我还是你们新兵连的教练，谁能想到你分到我们营来了，眨眼过去，十几你了，当初的刺头王，也成了营长了……”
张华端着茶杯不吭声，他只要带着耳朵就行，其他的事，陈豪会搞掂。
“有话就说。”聂志杰扫了眼忆当年的陈豪，面无表情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老神在在的，还倒了一杯茶喝。
陈豪跟张华两人，劫他过来干什么，三人心照不宣。他们不问，聂志杰不会主动开口。
陈豪也知道聂志杰的性子，跟张华相视一眼，直接开口。
“你小子行啊，不声不响找了个对象，什么时候的事？以前都没听你提过，那姑娘年龄看着不大，你也下得了嘴，禽兽啊！”陈豪一堆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最后还将调侃聂志杰。
旁边的张华不断给陈豪打眼色，可惜一心想听八卦的陈豪没看到，倒是让聂志杰看个正着。张华同情地看了眼陈豪，不管他了，喝他的茶。
聂志杰也不是好惹的，冷眼扫他，“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营长媳妇好像还是童养媳来的，不知道哪个更禽兽。”
“咳咳咳”喝茶的陈豪听到他那句，呛到了。
一句话怂得陈豪差点呛死。
张华边喝茶边看戏，早就提醒过他了，不要跟聂志杰打嘴仗，聂志杰一张嘴，不说话的时候还好，一开口能把人气死。
陈豪不知道吃了聂志杰多少亏，没吸取教训，下次还是主动送上门找死，怪谁。
“部队里跟你一起的，娃娃都能打酱油了。身为你的领导，我不得不关心你的个人问题啊，首长也多次提过，除了训练，一定要多多关心部队军人个人问题，部队能解决的，尽量解决了，咱们是来当兵，不是来当和尚的。你是营长，要以身作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