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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栀则是一脸漠然,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周围人都没注意,对于男子的惊慌一脸莫名其妙又惹人厌烦。
“能不能安静点?”支栀反问男子。
这一出声,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结巴了半天连个态也没憋出来,毫无战斗力的社会渣滓。
她斜睨了眼颤巍巍的女孩:“都什么年代了,遇到这种事还不懂的反击?”
“我……”女孩迟疑了一下,深深的低着头,连说话的声音都小如蚊蝇:“谢谢……”
此刻公交车内响起清丽的女声:“城西墓园到了!请……”
支栀挥手,可惜的摇头:“挺漂亮一姑娘,怎么没点骨气呢?我走了,你好自为之。”
在她下车后,最后一排有道视线注视着她,手里的录像也按了停止……
城西墓园。
“您好,请问一下,支震天的墓位在哪?”
守墓员查找了一番,在最偏僻的一处墓碑上刻着几个大字,黑白的照片,一头短发剑眉星目,这是记忆里爸爸的样子。
好在周围干净,她记得,爸爸最不喜欢邋遢了。
她艰涩的吞咽口水,软糯的嗓音略显哽咽:“这几年……有人来祭拜过这位吗?”
“我看看啊,”她翻找了半天,“哦,有一个,叫侯九。”
她身子一僵,以为听错了,反问:“你说谁?”
“侯九,”他把记录递过去,满页的空白中,侯九两个字格外扎眼。
她居然还有脸祭拜爸爸?更可笑的是三年里只有侯九来过,连她那个继母一次也没来过,夫妻情分?凉薄之人,哪配说夫妻情分?
眼底掠过强烈的恨意和肃杀,守墓员见怪不怪,旋即离开。
“爸爸,女儿不孝,前来向您忏悔。”她跪在地上,本想放点什么,却发现连一束花都没有。
“爸爸,栀栀对不起您,没能给您报仇……”女孩颤抖着双肩,哭的越发不可控制。
“爸爸,栀栀想你……”
十八周岁生日,多好的日子,她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以至于这三年里她从未过过生日。
“爸爸,其实栀栀在打下那一枪很害怕,如果我打了第二枪,那我就是杀人了……”
不管对方是谁,她都会害怕。
“爸爸,您一定对我很失望,女儿没用,让侯九快活逍遥……”
“地上凉。”突然身侧响起深沉的声音,寡淡中听不出任何喜怒。
随后脚步声也止住。
支栀眼底闪过一丝诧色,面对着墓碑,不愿将视线看向他。
“老板不用担心,明天我不会迟到。”语气生疏到不能再生疏。
身后的许乔沉默的摇头,哎,主子这可是一醒来没见着您,脸色黑的跟乌克兰小黑猪一样。
无舍里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把心提到嗓子眼找监控,一路追到这。
男人此刻身上的凛冽全然不见,嗓音一如既往的寡淡,透着优雅中的漫不经心,仿佛跟在无舍发火的不是他。
陆政淡淡的掀掀眼眸,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问道:“这是你父亲?”
“怎么?老板不识字吗?”女孩漠然的嗓音,浑身的反骨。
支震天几个大字刻的还不明显吗?
她心里不仅有恨,还被怒火填满,整个人现在就是在爆发的边缘。
知晓内情的许乔内心祈祷着支栀别再说了,这俩天闹腾的事都比三年在帕普斯多多了。
真不知道身边这位爷下一秒如何爆发……
他在墓碑前微微鞠了一躬,又说了一遍:“地上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