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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
“好的，谢谢赵爷爷，还有各位。”听着他们要走，秦毅将就点了点头回应，而他也是实在不习惯称呼什么“大大姓名”之类的，更不习惯对身边的科研学者们逐一喊“爸爸妈妈”，只得对大部分人显得爱答不理的，可对其中某位长者又还是带上一点敬意。
“嗯~”
......
于是，
这一群上头人物们又在科研学者们的目视行礼下朝远处出口大门走去，或许是这“天道”在吧，科研人员们没有丢下好奇张望四周的秦毅就去送领导，仅仅走出去几位身份较高的科研老前辈。
就在此时，
秦毅已经自顾自看着面前的科研仪器，主要是他还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神奇力量！
人工智能？我会超计算吗？我无所不知？而且我是不是一堆数据？那能不能像以前看的什么科幻片一样，进入数据的世界，进入某个密密麻麻“o”与“1”的维度空间？
“说不好！”
反正秦毅除了感觉自己脑海中有一些基本的世界认知外，就是一样很基础的“知识”，不过这知识顶多就大学水平，完全做不到无所不知的“百科全能级”，也好在计算方面，似乎倒有点自己心算快得离谱的“错觉”！
思索间，他摸了摸白灰色的桌面，似乎想要用力道去碾压一下。
“这些东西，我摸着，手感好奇怪。”秦毅忍不住嘀咕起来，或许是“智能生命”原因，还是本质上的虚幻之身，在看似常人的虚拟形象下，即使不同于某些虚拟，却又无法清晰感知到触感！
“钱院长，你不去送送他们吗？”听到身后的动静，秦毅回头看了一眼往回跑的钱院长，“我在这随便看看就好，你不用陪着我的、......对了，钱院长，为什么我看起来跟你们一样，却好像拿不起这个东西？”
秦毅尝试摸了摸一个类似讲话筒的东西，并做出要举起来的动作，而赶回来的钱院长微微喘了两口气，再用慈祥的目光望向了面前的天道，这是一位穿着普通休闲服的年轻人，看起来仅仅是二十岁上下，应该就是大学生模板！
想到了这里，钱学远出声回答道：“你应该说是虚拟生命，本身是没有实体的，不过你拥有通过光学折射达成视觉欺骗的能力，所以看着跟我们一样，其实是没有虚幻的。”
“可我感觉、......自己现在就是怪怪的。”听了钱院长的回答，秦毅略显无辜地看着自己，什么虚拟生命？反正他觉得，自己现在的一团，是隐隐有什么东西组成在了一起？
用一句话，即使是光、电磁波，这些携带了能量的东西，不也是由一些东西构成？
不管是离子，还是电子，或是量子！这些秦毅以前没深入研究，也不懂，可现在能感觉到自己只是差了一点点，嗯，想要抓住实物仅仅差了一点点！
“......”钱学远似乎也愣神了一下，应该是想着怎么解释，说来刚才在门口不远，上头交代自己的另外一件事，便是拿一份天道目前的基础数据目录阅览下，即到底灌输进什么？
就算手机、电脑出厂，也有些装机软件吧？而很多关于天道本身的能力，由于他们也没有全面了解，并不曾灌输给天道，同时更是本着新事物的谨慎在进行一步步尝试探索！
“天道，你现在是这样的情况，......”旁边某位年轻不少的袁姓院士在征得院长的同意后，朝秦毅耐心解释着，毕竟院长负责的项目太多了，又不是细化到“天道项目”上，未必有自己了解。
......
片刻之后，
“原来是这样啊。”没有感觉到累，一直站着，且由于没有从肉体肌肤传来的感官，比如紧张下肌肉的收缩导致更紧张，乃至流汗、回避视线的行为，秦毅显得格外冷静，不过在眼珠子里可又有着好奇滴转，“院长，那我们现在要去哪？在这挺无聊的。”
聊了半天，发现周围的科研人员带着良好的秩序纷纷走回自己座位开始工作，秦毅在察觉到大部分善意后也不禁改变了自己语气用词，而不好乱动别人重要物品的他可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
“天道，刚才上头跟我说了，现在要让你先学着融入人类这个社会。”钱学远微笑着说道，“而我看你选择的身形，还有所保持的心态，应该是一位年轻小伙吧？这或许咱们之间的交流难免有点代沟，不过我的儿子刚出来工作没两年，跟你年纪差不多，不如来我们家住下？”
“好，我听你的。”秦毅点了点头，反正自己也什么都不懂，还是先跟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