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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草民错了，草民罪该万死，求陛下饶草民一命吧。”
赫连觉见万宝求饶却不出声，万宝也不敢停下，硬生生将自己的头磕出了血，整个养心殿都回荡着磕头的咚咚声。
万宝知道，对于自己而言脸皮这种东西都无所谓，只有好好活着才最重要。
赫连觉不搭话，秦晏宁却主动开了口。
“你说你错了，错哪儿了？”
万宝看向秦晏宁，她坐在赫连觉身旁一脸恬静，许是她打扮过了又戴了衬人的首饰发簪，万宝竟觉得她比初见时还要美。
美得他一时之间都愣了神。
赫连觉见万宝如此，心中更是肯定自己不能留他的性命。
宁儿现在是他的后妃，他不能容忍任何一个男人对她生出别的心思。
许是赫连觉的目光太摄人，万宝没由来的打了个寒颤。
他这才清醒过来，不管殿上的秦晏宁如何貌美，她现在都是陛下的陛下的人了，自己这样看她，肯定是又将陛下得罪惨了。
万宝心中暗道一声倒霉，伏在地上回道：“草民错在觊觎娘娘，冲撞了娘娘的千金之躯，求陛下和娘娘饶恕。”
冲撞了娘娘？
秦晏宁听到这话便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就算是被赫连觉关了这么久，万宝还是认为自己错的只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那我若只是一个小小的农家女呢？”
“你是不是就觉得，以万家的权势，无论你辱贱我，将我置于何种境地，都是因为我身份底下本该如此？”
秦晏宁快步走到万宝身边，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脸上。
就连赫连觉都被秦晏宁的动作惊到了，等她打完后，赫连觉才离开座位，小心查看她的小手打疼了没有。
秦晏宁当然不只是为了打万宝一巴掌这么简单，她还趁机将小晦气贴在了万宝的脸上，否则她还嫌这一巴掌脏了她自己的手呢。
万宝被秦晏宁这一下也打懵了，跪在地上继续求饶，他知道自己刚刚说错话了，心中也是苦不堪言。
秦晏宁并不理会万宝，因为她已经想好要怎么折磨报复他了。
秦晏宁看向赫连觉，缓缓开口道：“宁儿斗胆，想请陛下赐万宝去势之刑。”
杀人不过头点地，对于万宝所做的恶行，秦晏宁可不想他用死来一笔勾销。
赫连觉没想到秦晏宁会想出这么个责罚，他忍不住问道：“宁儿为何想要这么罚？”
秦晏宁灿然一笑，侃侃而谈。
“万小少爷那日对宁儿下药那般熟练，看起来并非是第一次这么做，宁儿猜一定还有不少良家女子被他染指过。”
赫连觉没有说话，点了点头肯定了秦晏宁的猜测。
那些被万宝看上的女子，命好一些的最多是去万家做个通房，命不好的便是丢了性命，单论这一点，万宝便是罪该万死。
秦晏宁见赫连觉肯定，便继续讲了下去。
“既然是那玩意儿作祟，那阉了，不正好可以还他个六根清净。”
赫连觉看着秦晏宁的樱桃小嘴一张一合，竟吐出了这么一句冷酷的话，只觉得自己下半身也是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