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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
“老猫啊，你别用你那桃花眼看着我，我都怀疑你是个基佬了。”
“去你大爷的。”
刚刚不仅白晨鸣紧张，楼愚人和秋大龙也有些紧张，虽然在秋大龙的眼里白晨鸣除了那被割离的部分灵魂，其余没有什么问题。
但黄笑这家伙还是有些东西的，难免他能看出自己看不到的东西。
不过在听到黄笑还有心情打趣的时候都松了一口气。
黄笑把自己的大手从白晨鸣那纤细的手腕上挪开，
“黄哥喊的挺好听的，再喊一声来听听。”
白晨鸣把手收了回来，顺手从盘子上拿了一块红酥放到嘴里：
“老黄狗你可真是狗啊。”
黄笑见好就收，听这傲娇小猫喊了一句黄哥让他乐呵呵的。
大年初一就听到这家伙喊自己一声黄哥，真是太舒服了。
“龙哥应该也知道了，老猫除了那一部分的灵魂被割离，别的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白晨鸣听到这话就如同一只炸毛的猫，他严重怀疑这小子是骗自己喊他哥。
“没有问题你皱眉干什么，吓死你爹了。”
黄笑拧了一下眉头，自己刚刚皱眉了？对好像是皱眉了。
“嗐，刚刚想着昨晚把你那血灵芝给收了想着给你补补，现在一看没什么要补的，在想该怎么处理这灵芝呢。”
“我先说好啊！进了我的口袋就不可能原样的还给你！”
似乎是担心白晨鸣把灵芝要回去，但他开口要回去自己也没有什么理由拒绝。
“我还以为我身体又出毛病了想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啊，灵芝你收着，对于这玩意儿的使用在座的应该也没有人比得上你了。”
白晨鸣现在心里乐呵呵的，大年初一就得知自己身体健健康康，还让老黄狗拿着灵芝欠自己人情，真是太爽了。
在旁边当看客的老农楼愚人也挺高兴的，一群老伙计过的好他自然也开心。
这还是这么多年以来他第一次来秋大龙这里，虽然两人之间距离并不是很远，但他有他的生活节奏，那边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所以平时和秋大龙的交流也限于通讯牌，秋大龙也有自己的生活节奏，两人偶尔聊聊也不需要频繁的见面。
楼愚人发现秋大龙的生活节奏是缓慢的，这让他很舒适，他觉得自己没事情做的时候可以过来溜达溜达，所以他也挺开心的。
秋大龙把那本山河社稷图又拿出来看了看，旁边的楼愚人也凑了过去。
“昙花一现啊。”
楼愚人浑厚的声音在秋大龙的旁边响起。
“对啊，每年这个时候都是昙花一现。”
秋大龙只是看了一眼，便把那本黑色的书收到了怀里。
“不管了，操心这些不如想着新的一年让酒馆的生意好一些。”
闻言，楼愚人浑厚的笑声，黄笑那放浪的笑声还有白晨鸣清澈的笑声一齐响了起来。
惊醒了发呆的余秦，也惊醒了沉醉在磕学里的麦红酥。
两人的脑海里同时浮现了一句话：
“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