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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过吗?我罚你能换钱?”程未晚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从这次的事情学到了什么了吗?”
玉竹咬唇不知道说什么,因为她刚刚也听到了青黛的话了,一盒粉底液可以换二十两银子,那可是二十两银子啊,她做梦都不敢想,但是现在配方却因为她看管不周泄露了。
“玉竹,如果你想跟在我身边,你就要改变。”程未晚耐心地对她说道,“既然事情已经出了,应该做的是想想怎么将损失降到最低。既然笔记已经丢了,并且被大家看到了,我们现在要做的有两件事,一是揪出贼,二是研制出新的脂粉品类,以降低损失。”
看着程未晚这么镇定的模样,玉竹就愣在那里也没有再流泪。
她来解语楼已有几天了,她知道程未晚虽身在解语楼但却是清白的,而程未晚之所以能有现在的地位,完全是因为粉底液,现在粉底液的配方流出去了,程未晚却仍然镇定。
“玉竹,好好想想,你最后看到那笔记是什么时候?”程未晚直接问道,她不收无用之人,她希望玉竹能成长,同时也给她空间跟耐心。
“璃姑娘,昨晚我还请教过你,你走后我还有拿起笔记看过的。”玉竹此刻也止住了哭声,仔细回忆着昨晚的事情,“后来...对了,后来我有离开过房间两次,第一次是出去倒水去了,第二次,是容儿来叫我帮忙。”
玉竹说到这儿,猛然抬起了头来看向程未晚,眼中有惊讶,也有不敢置信。
“半夏。”程未晚的唇间呢喃出一个名字。
“可是璃姑娘,你对半夏姑娘也算是有恩,这,她怎么会?”玉竹不明白。
“半夏曾经差了容儿来找我要粉底液的配方,我没有给。”程未晚缓缓地给玉竹分析道,她有意培养玉竹,“有些人,得不到,就会积在心里变成怨。”
“璃姑娘,那现在怎么办?粉底液的配方已经泄露了,我们只能研制新的脂粉了吗?”玉竹担忧地说道,研制新的脂粉,说起来容易,但是哪有那么多新的脂粉可以研制。
因着程未晚的从容,玉竹也镇定了许多,但是到底还是年轻又不谙世事,现下没了主意。
“不要紧,他们都做不出粉底液的。”这点上程未晚还是很有信心的,“不过,偷了我的笔记,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呵。”
程未晚想起了当时她要给半夏试用粉底液时,她听信落葵的挑拨而推脱的事情来,许是她太相信人性了,人性比她想象的要更复杂。
“璃姑娘,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了?”玉竹眸子一亮。
程未晚俯身在玉竹耳边轻声说了什么,玉竹有些茫然,这样真的行吗?但是见程未晚这般自信,玉竹便也有了信心。
以葙扶着青黛出去之后,解语楼里就刮起了一阵流言来,说是青黛准备将程未晚送去当民伎,而程未晚狠狠地打骂了玉竹一顿,还有人看到玉竹一瘸一拐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满身是血。
一整天,众人议论纷纷,有人誊写下了程未晚的笔记,依样画葫芦,但是做出来的粉底液都是糊成一坨,上脸了也跟涂了泥土一样。
就这样过了一天,第二日还是没有传出有人研制成功粉底液的风声来,却是有其他的消息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