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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给推开？
明明就是余情未了，旧情复燃的样子，现在也没什么好解释的，更何况霍翼寒，好像也并不想要给苏芊解释，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还要继续留恋这种扭曲的感情？
“我早就想跟你说了，霍翼寒，我不是什么别人的代替品，我是一个完整独立的人。我今天就问你一句话，你老实的回答，我在你的心里面有没有把我当作是程欢的代替品？”
现在苏芊简直都快想骂自己不争气了，明明已经知道事情的最后的答案，为什么到了现在依旧还是执迷不悟？
为什么现在还是依旧会有一丝丝的期待？
明明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可是苏芊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
“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你不要回避我就看着我的眼睛回答。”
霍翼寒，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苏芊就有点受不了了，现在她已经是在崩溃的边缘，之前，所有的沉默，还有冷静，都是装出来的，其实她心里面害怕的要命，她很害怕霍翼寒，会不要自己很害怕，霍翼寒真的转回头去找那个叫做程欢的女孩。
可是就算是苏芊害怕了又能怎么样？
因为该发生的终究还是发生。
霍翼寒盯着苏芊的眼睛，看见苏芊已经落下眼泪来了，最后动了动嘴唇说：“一开始的时候有。”
当苏芊听见这个答案的时候，整个人直接就僵住了，最后惨然一笑。
“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我什么都明白了，你走吧，你不要留在这里，我不想看见你。”
说完了这句话之后，苏芊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随手拿起旁边的枕头，一直在捶打着旁边的那些地方，看上去已经有些歇斯底里，她之前一直还这么执着的留在这个地方，为的不就是这么一个答案。
虽然之前早就已经有些猜测了，可是当真正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苏芊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她真的很难受，太难受了。
毕竟没有人的心是铁打的苏芊，这是一个平常的女孩子，知道这样的答案之后也还是会不舒服，这些也没什么可说的。
等过了一会儿之后霍翼寒，看见苏芊现在这副样子，睡觉时什么也听不进去了，所以就说：“可是我后来就没有了。你先不要激动，你好好的安静一下，我先出去，等你安静下来，你再跟我说。”
吃完了之后就非常干净利落的走了，就留下给苏芊一个背影，苏芊看见霍翼寒，这副样子很快就大哭起来，她只觉得也许刚才没有问出那句话事情根本就不会变得这么糟糕，为什么还要自讨苦吃呢？事情已经很明显了。
苏芊一直哭着哭着长大了，后半夜的时候就睡过去了，因为她突然有点自暴自弃的样子，她一开始就没有否认自己出国是去避难去的，既然如此，那么就江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