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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查不出是谁。
因为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奶奶。
他一直觉得，老太太偏袒慕蒹葭是因为老来得女，却不会下毒手害自己的孙儿。
却没想到
“把她放下来。”
易翎朝手下的人点了点头，李雪薇很快被放了下来。
经过审问，李雪薇将这些年的发现全都毫无保留地招了出来。
凰天舞捂着胸口憋得十分难受，等慕萧寒冷着脸走进来时，立即走了过去。
“怎么样了？”
她其实更想问慕萧寒是不是真把李雪薇喂鲨鱼了。
“都问出来了。”慕萧寒将她抱住，怀里清楚地感受到她的存在，心里才踏实许多。
“她都知道些什么？”凰天舞很好奇。
“知道很多，还有些事，我需要去查才能证实。”那些肮脏事，他甚至都不想告诉阿锦，怕脏了她的耳朵。
凰天舞在他胸口蹭了蹭，闻着他身上的气息，才觉得一直想吐的感觉减轻了许多。
“你怎么会想到从她身上找突破口？”
她很疑惑，起初，她以为就是把李雪薇捉住再送到警察署立案调查就可以了，可是没想到慕萧寒不但没有送过去，还决定开船到公海私下审问，虽然手段粗暴了点，但现在看来，似乎很有效果。
“老太太常年深居简出，又怎么帮她逃跑？那些人要灭她的口，易翎审问过后是苏镇宽派来的，足以可见老太太和苏镇宽关系匪浅，还有，苏镇宽为什么要灭口？定然是因为她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她不仅知道，还知道得很多。”
慕萧寒冷笑，眼底寒光骤然闪现。
凰天舞没有多问，总觉得李雪薇知道的事情一定是些很不堪的，伤人心的事情。
因为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慕萧寒身上散发的冰冷和愤怒。
“我们现在就回去，你先睡一觉，等醒来就到港口了。”慕萧寒见她神色疲惫又有些苍白，有些心疼地吻了吻她的唇，因着怀孕，也不敢太放纵，便将她抱着放倒了床上躺好。
凰天舞乖乖地缩在被子里，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待她睡着，慕萧寒这才缓缓起身往外面走去。
此时，易翎正在甲板上等着他。
“先生，接下来怎么办？”国都长房那边已经下了命令，不准插手竟选。
而二少那边税务局是半点面子也不给，接下来，左家和苏镇宽会有什么行动，谁都不知道。
“想办法弄到老太太和慕蒹葭，苏镇宽的头发做亲子鉴定，先实李雪薇的话是不是真的。还有那个红木盒子，必须马上弄到手，至于长房那边，我会亲自过去一趟，你继续着手目前还在调查的事情就可以了。”
慕萧寒将事情吩咐妥当之后，走到船头看着前面一夜无际的黑夜，大脑在飞速地运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