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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完本，并且剧情不崩，不水的过分，一般来说，是有机会从精品熬到万订甚至更高的。”
李歌点了点头：
“那就没问题，精品作者的运营，你来计划方案，这个等级的作者也容易找，如果运气好，说不定有意外惊喜。”
陈亢也表示表示同意。
而两人关于工作室运营的细节，已经基本讨论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只有合同和“股份”的安排了。
这两个尤为重要，李歌要求必须在他呆在帝都的这一段时间内制定出方案来。
至少关于利益分配的问题得弄清楚，当面说完，免得事后又有不同的意见。
关于这两个问题，两人又讨论了半天，但因为其他几个大神作者不在，所以一些细节没能彻底解决。
不过问题不大，反正李歌还要在帝都呆好几天。
和陈亢讨论的差不多后，两人才从咖啡店出来。
两人虽然要坐车才能回到住的地方，但去车站却有一段同路。
为了快捷，两人选择了一条比较偏僻的街。
路边虽然也有一些人户，甚至还有几个小超市，但大多时候，都没有人在街上走。
两人刚拐过一个路口，李歌视线落点，突然有一道影子闪过。
紧接着，一个身影倒在了他们面前。
“哎哟，撞人咯，我这老骨头受不了咯。”
一位满头白发，脸上被皱纹爬的差不多的老太倒在他们面前。
李歌一脸懵逼。
？？？
这特么……是碰瓷？
有那么牛逼的吗？
李歌又看了看周围，发现，这一处地方，一个监控也没有。
唔……实地勘察过的碰瓷大佬。
陈亢也懵了，碰瓷这事儿，他也是第一次遇见。
虽然旁边这位，是一个不差钱的主，但也不能白白送给这些社会的蛀虫啊……
老太见两人愣在了原地，又看了看李歌手腕上的表，她心里一喜。
肥羊啊！
当下，她又惨呼起来：
“哎哟喂，好疼啊，我这把老骨头都快散架咯……”
李歌反应很快，直接拿出手机点开相机，开始录像。
当然，这一切都是悄悄咪咪地做的，老太没有发现。
李歌把手机摄像头对准老太，十分干脆的问道：“支持微信支付不？”
但在老太的视角，李歌的动作没有什么突兀的地方。
一旁的陈亢，也注意到了李歌的动作，心里有点疑惑，不知道这位大佬要干嘛。
老太很明显怔了一下。
她碰瓷那么多次，啥人没遇见过，可直接问能不能微信支付的，还是第一次见。
可她很快又反应过来。
微信支付，逗呢？
不过她眼前的这两位，也算比较聪明，摊上这事儿还真不好搞，看对方的样子也只是想给点钱息事宁人。
但越是这样，就越证明今天这这次，她碰上肥羊了。
“哎哟，你这人什么心啊，把老太我撞到了还问我微信支付，你安的什么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