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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想知道自己的下场？”
“我的下场？”徐子阳闻言，再次抬首，目视着杨凡，自嘲道：“我还能有什么下场，难道还要我感谢一下学长替我还了烂账，没让我徐子阳进了监狱的大恩大德？”
现在，属于他的产业，徐子阳不用想也知道，都会跟自己的电商平台一样，杨凡伸出了橄榄枝，用金钱的威力，简简单单的保住了他的产业。
然而那肯定已经不是他的了，资本的入驻，最惨的地方就是主导权的丧失，这个教训，是中外多少的前人用血泪写出来的啊。
公司绝对不是自己的了，几年的努力顷刻间就化为了乌有。
片刻后，徐子阳摇了摇头，恢复了一点平日里的冷静，面无表情道：“别忘了，我落到今天的下场，全是学长你一手造成的。”
“没错。”杨凡点了点头。
出乎徐子阳的预料，他没有想到杨凡会这么轻易的认可，而后就听到了更让他不敢相信的话语。
“汾阳酒业，BinGo，属于你的资产，我还会让你来控制，引导着它们的方向。”
“嗯？”徐子阳无神的双眼里闪过了一抹精芒。
杨凡的话还没有说完，继续说着。
“还有，也许你还不知道，我们是老乡，其实能够这么轻易的摧毁你的企业，很大的原因是你发源于山原。”
“我的手里面正好有一张牌，别的地方我不敢保证，不过要是在山原，我有自信，这张牌只要打出来就不会输。”
“不会输？”徐子阳眼中的精芒更多。
“没错，不会输，我说的。”杨凡看着他，眼神没有闪开。
这种眼神徐子阳见过，那曾经属于他，里面的光芒是无懈可击的自信。不禁让徐子阳的心中一震。
他现在忽然想通了一个道理。
自己好像输的并不冤枉，因为他根本就不了解杨凡，这无论是政治，亦或是商战中，都是致命的。
“对了，我要给你的不仅仅是这些，其实我还想将我手中的这张牌也给了你，你愿不愿意替我让这张牌从小王变成大王？”杨凡道。
别人也许听不懂杨凡的话，可是徐子阳听得明白，他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你。。。你做这一切就是为了这个？”
杨凡微微一笑，没有回答他，而是向着会议室外走去。
王麟连忙补充了一句：“还愣着干什么，快说，你愿不愿意。”
“我。。。。。。”不知不觉中，连徐子阳自己都没有发现，他低头攒紧了双拳。
还是跟先前一样的感觉，真不知道该是庆幸杨凡看重了自己，还是该恨他摧毁了自己的一切。
有生以来第一次，徐子阳发现了一个人比自己要狠，要强，要不择手段。但他没有因此而产生厌恶，没有恨意，相反，听到了杨凡的话后，徐子阳的内心里甚至有股极为强烈的冲动。
片刻后，徐子阳猛地抬头，紧盯着杨凡的背影，大声道：“我愿意。”
又有什么不情愿的，徐子阳明白杨凡要给他的是什么，正是那让他看不到摸不着的恐怖力量。
而这种恐怖的力量又是多么的诱人啊，不正是他这几年就在追求着的嘛。
从今天起，他自愿成为杨凡手中的一把利剑，去到更为广阔的天地，劈荆斩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