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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些没有灵魂，静静的看着岁月变化的物件们留存了下来。
谁又能说它们没有灵魂呢。
杨凡看了眼段方瑞。
段方瑞却是早就清楚杨凡的本事，不然也不会送出这高明至极的东西。
投其所好。
不等杨凡说出来，段方瑞就连忙道：“宝马配英雄，利剑求明主。”
“宗主要是不收下这件唐三彩女佣，方瑞我可就不知道，这天底下还有人配得上了。”
一通马屁话说的那是文绉绉的。
杨凡闻言，有些无奈的看了他一眼。
段方瑞猜测的不错，他还真的是想拒绝一下，毕竟这份礼物太过于贵重了。
平常的唐三彩，出土最多的那种，都可以卖到百万左右，四五百万都是常见的，这件女佣的价值在杨凡的大致估价里，应该能卖到破千万。
如果再有些什么故事，譬如沾上点皇权之类的，那它的价值又能翻个十数倍。
人都说礼轻情意重，然而礼重，情意那自然就变的是沉甸甸的。
段方瑞都这么说了，杨凡也就不好拒绝，他倒是没有去看明面上的一些珠宝玉器什么的，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不过是些边角料。
所谓的蓬荜生辉，珠光宝气，浮华于表，到了杨凡的这个层次，他的追求已经不一样了。
毕竟，珠宝之类的，杨凡自己去大街上，想买就能买到，有钱就行。
而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一定是有钱也难以获得的。
其实段方瑞也很明白这个道理，边角料的好处就像是那绿叶，聊胜于无嘛，衬托一下子。
最重要的，还是他带来的那三个箱子。
随着杨凡的目光落在了另外的箱子上。
这回不需要段方瑞使眼色了，箱子旁边的人连忙将上面的油布纸撕开，而后打开了箱子。
“咦？”
不得不说，杨凡又因为段方瑞的用心，惊讶了一下。
这第二个箱子里面，是一尊木佛雕塑，肥头大耳，笑容满面，洋溢着喜意。
以杨凡现在的眼力，肚子里的知识，他很轻易的就分辨出了木佛的年代。
又是一件唐代的古物。
杨凡暗暗咂舌。
段方瑞的手笔太大了，这个人很舍得。
一念至此，杨凡扭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段方瑞。
舍得二字，有舍才有得，多少人一辈子都分不清楚的两个字，很显然，段方瑞是深谙其道。
“这尊弥勒佛的木雕，应该是那位千古女帝的时代产物。”杨凡微微眯眼道。
别看他说的心平气和，此刻的杨凡内心中是久久难宁。
唐代，皇族奉李耳为祖，重道抑佛，更何况是弥勒佛的木雕佛像。
如此精美，必然是出自大家之手。
在当时能够让名家动刀的，恐怕也只有扶持佛教的女帝武瞾时代了。
第一个箱子里是罕见的宫装仕女，第二个箱子装着的又是奇特的时代产物，勾起了杨凡的兴致。
他的目光落在了最后一个箱子上。
这里面，会有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