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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景骁有些懵，显然是没有跟上对方的节奏：“你要出去？我们不一起吃个早饭什么的吗？”
廖琳：“我有事。”
她利落地换好衣服，发现对方还在床上，头发凌乱，光着胸膛，脖子上和胸口有吻痕也有抓痕，可见昨晚上的战况激烈。没有穿衣服的姜总，没有西装革履的时候看着那么凌厉和精明，这样子倒是看着可爱。
廖琳过去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乖，该起来去上班了。能行吗？”
姜景骁露出阴沉的表情，“我现在可以证明给你看。”
昨晚上姜景骁闹了个笑话，年轻毛头小子才会闹得那种笑话。
“意外！那是意外！后面我不是让你满意了？”
姜景骁强调。
廖琳脸颊微微红了一下，很快板起脸，“那就不要赖床了。你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吗？公司倒闭了？”
“你别转移话题。”姜景骁套好衣服，穿裤子的时候，廖琳转身，留给他空间。
姜景骁穿戴整齐走出来，“晚上一起吃饭吧。”
廖琳：“没时间。”
“你要忙什么？”
“我要去见梁有成。”
姜景骁动作顿了一下，“这种时候非要提他？”
“这不是你问我，我就回答你吗？”廖琳费解得眼神看着他，“昨晚上我们就这个问题达成了什么协议吗？我有允诺你什么吗？”
没有。
他们只是愉快得滚了一个晚上床单。
“我以为我们确定关系了。”姜景骁看了一阵廖琳，一字一句说。
“跟你在一起，是不是就不能够跟梁有成做朋友了？”廖琳忽然问。
姜景骁笑了一下，“你说呢？”
廖琳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就说，“那我们没可能了。”
姜景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时候听到过这种话？
所以姜景骁说，“你是在赌气。成熟点。”
“你才要成熟点。”廖琳深吸一口气，“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梁有成他那个人是坏，可是他对我，没有干涉过我的任何举动，他没有要求我说，不要跟你在一起，甚至是连一句你的坏话都没有在我的面前说过。”
“那是因为他虚伪！”
“这种善良的虚伪和令人难受的真实，我宁愿选择第一种。”
廖琳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姜景骁当着她的面摔门离开。
又是不欢而散。
就这样吧，她想，何必勉强对方接受一个讨厌的人。
所以廖琳没有去追姜景骁，也不想多解释。
至少昨晚上是愉快的。
那样就够了。
廖琳跟姜景骁一前一后开车出小区，姜景骁特意开快点，可实际上注意力却一直在后面那辆车上。注意到她在某个路口转向，他拍了一下方向盘，在前面调转车头，跟过去，果然看到廖琳到了梁有成家。
他冷笑了一声，油门踩到底，离开这个地方。
廖琳没有想到梁有成的妈妈会在这里，她记得小时候这个女人眉目温柔，还抱过她。现在却再也找不到从前那种气质。大概，丢掉的不仅仅是青春，还有爱情，让她生命快乐的源泉。
章锦绣看着廖琳的眼神防备中透着审视。
不多时，梁国栋也来了。
“抑郁症？怎么可能？我的儿子不可能有这种弱者才会有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