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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正经的？”
“快别说了。”
姜茵实在是没有那么厚的脸皮。
关键是陆晋阳那语气，就是容易让人产生不好的联想。
“我又不是没画过。”姜茵给自己找场子，表示自己见多识广。
“嗯？”陆晋阳挑眉，神情变得危险，垂眸看着姜茵，“你以后再想画这种，找我就行。不许看别人。”
看也不许？真是个霸道的男人。
姜茵：“你不怕作品流传出去吗？”
“有什么好怕的？是哪块肌肉不让你满意？”
在这种事情上，姜茵总不是陆晋阳的对手，只能甘心认输。
“回家我就为你的艺术事业献身。”
陆晋阳这一句说得极快，却勾得姜茵小心脏噗通乱了节奏。
这么多人在场，姜茵竭力保持淡定。
手心里却有种难以言说的酥麻。
那种场面稍微在脑海里面闪过都觉得受不了。
纪家的管家特意来邀请姜茵和陆晋阳过去喝茶。
就这样，纪宴带着连月来给老太太拜寿，直接跟姜茵和陆晋阳对上。
连月依偎在纪宴的身边，小鸟依人的样子，看到姜茵也只是视线闪过，并没有打招呼的意思，那眼神陌生得，仿佛从来没有接触过一样。
不过姜茵也可以理解。
因为姜茵和陆晋阳是见证她生命最悲惨窘迫时刻的人。
多少会有些尴尬。
姜茵觉得连月多虑了，即便是连月真的跟纪宴重新在一起，她也不会有任何想法。
连月一出现，现场的气氛就变了味道。
“十一，你去楼上给我拿我的老花镜下来，让奶奶好好看看你，是瘦了还是胖了。”
纪宴守在连月身边，却是打定主意寸步不离，“让下人去拿就好了。奶奶，你放心，我好着呢。这段时间都是连月在照顾我。”
纪老太太笑了一下，“连月，你哥哥有成怎么还没有来？”
这种问题问连月，其实也不合适。
连月跟梁有成关系不好，梁有成的行踪当然不会告诉连月。
姜茵在旁边看着，感觉纪家那几个出嫁的姐姐都不是好惹的，这个时候，她很庆幸，陆晋阳没有让她有过这种被审查一般的经历。
连月不说话，只拿眼神去看纪宴。
纪宴捏着连月的手，玩世不恭的语气说，“有成他是个大忙人，只能送礼过来。”
纪老太太不高兴了，“我问你了吗？我在跟连月说话？人家是没长嘴吗？就你会说。”
纪宴感觉到连月往自己身边靠了靠，敏感的人察觉不安了，他揽住她的肩膀，“奶奶，今天您过寿，我也有礼物要给你。”
“什么礼物？我跟你说，不要给我整幺蛾子。”老太太意有所指，“你老实点我就等于是收到礼物了。”
纪宴的手放到连月的肚子上，笑容宠溺，“你要有曾孙了。”
姜茵和陆晋阳对视一眼。
在气氛彻底奇怪之前走出了偏厅，去到外面的大厅，留出空间给纪家的人。
连月有孩子，嫁入纪家的话，应该不是大问题。其实最关键的还是在纪宴。他要是想娶，连月没有怀孕，也能嫁进去。
只是有一件事，姜茵觉得奇怪，“连月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听说是得了失语症之类的怪病，没有办法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