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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这话凤尾彻底愣在当下，若说父帝一生爱荼云无悔，那母后呢？他将母后置于何处？
“父帝，那母后呢？”凤尾怔仲地开了口。
倒是让天牢里的穹苍沉默了，被关押的这许多天，他想了很多。
这里面竟全然没有荼云，都是些他跟颜芷的过往。他们在仙剑山时，颜芷一口一个师兄地叫着，有什么好东西总是第一时间想到他，为他拼了性命地拿到了制胜秘籍。
如此种种，或许是时间太多漫长了，穹苍竟看不到颜芷对他所做的一切。
“父帝，你回答我？你爱荼云不悔？那你将母后置于何处？”凤尾激动地抓着栏杆，不断摇晃，“你回答我啊！我跟哥哥又算得了什么！”
这话猛然让穹苍抬起头来，望向凤尾的目光略带苍凉。
韶华？
这孩子万事都好，就是执着了一些。倒是跟颜芷如出一辙，爱人便无所顾忌。
“你说话呀！”凤尾不断咆哮着，可在天牢之中的穹苍不再说话。
随着他的迟疑和沉默，凤尾有些明白了，穹苍原就是这样自私的人。
“事到如今，你们还认为此事是我的错吗？”孟静姝直言道。
围拢在一旁的人纷纷闭了嘴，不管怎样穹苍所做之事有目共睹，作为天帝，他德不配位。
“师祖，我此行上天界九霄为得就是解除心中疑惑，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保证从此再不踏入天界半步。”孟静姝死死地盯着封柏。
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爹爹”
封灵儿的声音成功让封柏开了口，“如此，鹏博觉得如何？”
封柏将问题抛给鹏博，众人的目光纷纷看向他。
“鹏博以为，这件事的责任的确不能完全归咎于青鸾上神。生命本就不该有等级之分，半妖也不该是大家屠杀的对象，更何况青鸾上神此次上天界乃是到佛祖面前求救，鹏博认为不必阻拦。”
这话引得众人窃窃私语，天牢之中的穹苍更是仰天大笑。
“穹苍，你笑什么？！”封灵儿一脸的恼怒。
“我笑什么？”穹苍正视着孟静姝，“你以为那九霄是人们想进就进，想出就出，随意进入的？！”
封柏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却是一言不发。
“爹爹，他这是什么意思？”封灵儿调头看向封柏，心中升起一抹不安。
“莫说我，就算仙帝恐怕也未必能够顺利到达九霄。关于此事，你为何不直白地同她讲。”说这话的时候穹苍用挑衅的双眸看向孟静姝和封柏。
孟静姝的心彻底沉入谷底，关于九霄，她倒是从未打听过，自然也不知晓其中的奥秘。
“师祖”孟静姝才刚开口就收到封柏抗拒的言辞。
“你还是尽快离开，别在这里影响天界秩序了！”
这话令孟静姝的双眸瞪大，看来穹苍说得没有错，要想去往九霄恐怕并没有孟静姝想得那样简单。不然以封柏的个性，一定会尽可能地反驳穹苍。
“爹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封灵儿的话很快被封柏打断。
“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赶紧把她带回去。”封柏说这话的时候看向站在一旁的鹏博。
“这”鹏博有些不知所措。
“爹爹，穹苍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去往九霄到底会遇到什么？”
封柏不再理会众人，迈步向外走去。
“无碍，不管会遇到什么，我都要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