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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过得并不好啊。”
蒋天然瞥了瞥他嚣张的面孔，生气地把双拳握得紧紧的，却要强迫自己忍下来。
为了分散老板的注意力，助理立刻把地上的西装捡了起来。
“老板，先把衣服盖上吧。”
看到这样的他，慕凡的心情为之大爽。
“慕凡，够了。我们进去吧。”乔之言对于幸灾乐祸的行为没有兴趣，就算对方曾经是gary最大的敌人。
说完之后，乔之言便拉着时尚的手往里走，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正眼看过蒋天然一眼。
这对于他来说，这种行为比慕凡奚落自己更加可怕。
自己一直视为敌人的人，却从未把自己放在眼里，这是一种更大的侮辱。
他任由助理将肮脏的西装套在自己的身上，一边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
慕凡正准备跟上乔之言的脚步，走之前却不忘多加了一句：“蒋总，你可要好好保重身体啊，毕竟到了你这个年纪，就是要好好享受退休生活的嘛。”
“哈哈哈”说完，慕凡一边大笑着一边往餐厅里走去。
到了这个时候，蒋天然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你们就好好过日子吧，设计大赛之后，你们就没那么轻松了。”他大声地说道，显然是故意说给乔之言听的。
刚准备进去的乔之言，恰巧听到了这话。
时尚明显地感觉到，他顿了顿，就连捉住自己的手也稍稍加重了点力度。
两人停住脚步，安静地站在门口。没有回头，却也没有离开。
时尚疑惑地问道：“之言，蒋天然说的是什么意思？”听到了时尚的声音，乔之言微微地笑了笑。
“不要理会他说什么了，进去吧。”看着他故作轻松的脸孔，时尚知道，他是强忍着的。
但是，她也没有说破，继续挽着他的手往里走。
相比之下，慕凡就沉不住气了。听到蒋天然的话，他立刻重新回到了他的跟前。
笑着问道：“蒋总，你想说什么呢？失败的人只会在对手的身后叫嚣，难道就是说你这种人吗？”
蒋天然的助理听了，忍不住抢着回答：“我们才不是失败的人，很快，你们就会是失败的人了。”
慕凡好笑地看着这个四眼助理，饶有兴致地想要听他说下去。
毕竟，蒋天然特地选在这个时候出现，故意说出了那样的话，不就是想要告诉他们某些东西吗？
慕凡相信，乔之言也早已猜到他们的把戏。既然他不感兴趣，就由他来充当这个八卦的角色吧。
助理一脸神气地看着他，却还是会看着蒋天然的脸色，没有他的允许，他还是不敢太过声张。
“慕凡，你们嚣张的日子不多了。这次的设计大赛，我晴天找到了一个最厉害的代表。你们的时尚要是想要得奖，那是比登天还难啊！”
慕凡怔怔地看着他，是谁给了蒋天然如此叫嚣的勇气？
随即，他认真地回想了一下，一个熟悉的面孔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薇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