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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地问道：“你真的知道？是谁？”
老板忽然呵呵地笑了两声，“我这打开门做生意的，基本的就是要保护买家的隐私啊，怎么能随便告诉二位呢？”
乔之言早就猜到，黑市里的人哪能这么容易就范。
他向着慕凡使了使眼色，对方立刻会意了。
随即，慕凡从怀里拿出了一沓钞票，“做生意肯定是要保护买家的隐私，但是做生意不就是为了赚钱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钞票放到他的跟前。为了加重对他的诱惑，慕凡还一小沓一小沓地放，完全把老板的眼神吸引住了。
看着他直勾勾的眼神，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他们知道，老板准备上钩了。
他回了回神，“客人是个生面孔，我也不清楚他的身份。”说完，他便向伸手去拿钱。
就在那一霎那，慕凡用力地按着他的手。
老板试图把手抽出，无奈对方的力度实在太大了，无论是自己的手还是底下的钞票都无法挪动。
“就说了这样一句废话，就想打发我们？”慕凡挑了挑眉，眼神透露着一丝杀气。
没想到，这位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年轻人，竟有如此的力道和惊人的杀气。这下，老板有些慌了。
“你你们到底是谁？”他开始意识到，眼前两位年轻人肯定不是什么普通人。
看着他惊恐的样子，慕凡并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要是知道我们是谁你就会告诉我们吗？”
他开始加重手里的力度，这下，老板已经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压红了，却始终抽不出来。
“买家真的是一个生面孔，是一个长得瘦瘦高高的年轻人。”因为受到了他们的逼迫，老板主动说出买家的特征。
可是这些，都不是他们想要听到的答案。
所以，慕凡也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只是继续压着他的手掌，默默地看着他狰狞的样子。
“我记得那个人，还扎着一条辫子，好像是一个艺术家。”老板咿咿呀呀地说着，只想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盘托出从而脱身。
“辫子？艺术家？”慕凡疑惑地重复了一遍，脑海里不断地搜索着这个人。
“杨帆。”还没等他想起，乔之言脱口而出了一个名字。
“杨帆？怎么可能？我们之前还帮过他呢。”慕凡不可置信地问道，实在不相信那个窝囊的人会做出如此大胆的事情。
老板听着两人的对话，实在忍不住插嘴：“既然两位都猜到是谁了，要不先把我放开再慢慢闲聊吧！”这时的他已经痛的龇牙咧嘴，急急求饶着。
经过了他的提醒，慕凡尴尬地笑了笑，随即把手放开。
“真不好意思啊，一时之间忘记了。”老板迅速把手抽回去，呼呼地向着红肿的手掌吹气。
他没有理会慕凡的道歉，甚至还往后退了几步，只想远离眼前二人。
“要是从一开始你就这么配合，我就不会这么粗鲁了。”慕凡假装委屈地说道，正欲起身走人。
可是没走几步，他又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