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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瘫也是脑科。”
姜文涛知道张铭轩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觉得杨晨是专精脑科了，于是笑道：“市长，您忘了嫂子和秦首长？”
张铭轩眼神一动，李萍的病可是妇科，跟脑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而秦首长则是心肺科，虽然听情报只是锤了几拳拍了一掌，听起来不难，但是在几位老医生都没有办法的时候，这种化繁而简更加瞩目。
“所以，你觉得小杨这是藏拙了？”
姜文涛想了想道：“按照他的性格，我觉得他的五成，但是实际情况至少七成，因为杨晨还没有见过患者，肯定是以最坏的情况来考虑的，在最坏的情况下都有五成的把握，可见杨晨的自信。”
张铭轩点了点头，仔细一想，杨晨在说话的时候根本没有眼神闪烁，也没有眉头紧皱，也没有瞎说大话，而是经过慎重思考之后给出了一个自信的可能性。
想到这里，张铭轩有些心动了，华国的官员升职都是要看年龄的，如果到了年龄还没有升到一定层次，那么不好意思，以后你也别想再动了，就老老实实的在这个位置等退休吧，如果运气不好，没准给你扔到哪个没有实权的部门，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自娱自乐去。
张铭轩的年龄已经到了一个关键的时刻，这次竞选他还能缓一缓，但是下一次竞选，他必须上位！
看出张铭轩的挣扎，姜文涛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一边，这是张铭轩决定未来命运的时刻，他不会插嘴。
过了半个多小时，张铭轩吐出一口气道：“准备一些礼物，你帮我跑一趟都城。”
姜文涛笑道：“市长您放心吧，保证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张铭轩微微一笑，只希望杨晨也能办的漂漂亮亮的啊！他才是关键。
另一边，杨晨还不知道张铭轩因为自己纠结了那么久，估计就算知道，也不会在意，他说的五成是要么成功要么不成功，至于不成功的可能？在杨晨看来，一成的概率都不到。
但是杨晨不会这么说，经过徐国医的残害之后，他已经懂得如何保护自己了，藏拙，有些时候是个好手段。
洗完澡，躺在床上，杨晨心情有些复杂。
以往最多两天，他就会跟莫然聊聊天，虽然莫然总是没啥好话，但是这种习惯已经有了，现在突然没了人陪着聊天，杨晨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翻来覆去半天，杨晨终于拿起手机，编辑了一大段话，最后又想了想，全部删除，只是发了一句：“在么？对不起。”
对于一个女生而言，再多的解释，再多的掩饰都没用卵用，还是老老实实承认错误比较好。
不一会儿，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对不起什么？”
杨晨笑着回道：“你说对不起什么，就对不起什么。”
莫然看着手机，轻笑着摇了摇头，回道：“流氓。”
看着莫然的回话，杨晨笑了，虽然莫然还没说原谅他，但是发来的短信，还是原来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