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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寒怒火从心头涌上来，阴冷瞪着楚笑微。
楚笑微无奈笑了，“实话不好听，可终究是实话。”
“夜寒。”贺黎嗓音低沉，表情覆盖少许阴影看不出喜怒。
轻描淡写两个字已经染上几分警告，不要再招惹楚笑微。
夜寒攥紧拳头，下刻就被夜冰包裹掌心里面。
东方轩面无表情冷哼，陈月和清尘脸色谈不上多好看，要不是被楚笑微拦着已经动手。
梁玉辰轻挑眉心，皮笑肉不笑瞥眼贺黎，“看好你的手下吧，免得这些人也保不住。”
也许死不到机关术里面，迟早死在她手上。
威胁！夜寒下意识想呵斥两句，结果看见贺黎沉下脸的神情，不甘心咬住后槽牙。
“他们爱作死又不是一两天。”洛诚冷嘲热讽。
贺黎余光落在洛诚脸上，洛诚俊美五官更加讽刺，“手下这么傻，能打的更是没几个。不要把眼睛放在后脑勺，免得用下巴看人迟早全部翻车。”
“你说的对，当年贺森就翻车了。”
听着贺黎提出贺森，在场的人大多数脸色一变。
陈宋秋眉心微皱，看着贺黎眼神有几分幽深。
当年洛诚对贺森下手这件事，详细经过基本没人清楚，只知道洛诚吃很大苦头，甚至把命搭进去。
后来加上东方轩，才把贺黎彻底摆平。
“贺森能翻车，你也可以翻车。”秦启然冷笑，“到现在都不长记性，怪不得洛诚说你们喜欢作死。”
“作死一辈子了，落在根的东西怎么可能轻易改变。”
说到这里贺黎满脸不掩饰恨，硬生生挤出笑容，“洛诚，你当年对贺森下手时候，有没有狂傲自大。”
“有，但最终死在我手上。”提起贺森，洛诚都觉得恶心。
偏偏贺黎一直送上门羞辱他，别人不清楚当年经过，贺黎一五一十全部明白。
楚笑微察觉东方轩怒意更旺盛，就知道当年恩怨怕不是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