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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和柳凤眠一起，云易和左卓然他们过来看她的时候，自然是也认识了这位柳师姐。
“他们？”叶暮雪准确地知道了重点，“司幽空明也在他们这里面吧。”
话中带着两三分询问的语气，但叶暮雪很肯定。
抛去这么多年找到关于云易的消息，在由上官婉道出的这些事情，不难猜出云易是怎么和司幽空明认识的。
这么说来，司幽空明能与云易合作的事情，也根本不是因为自己了？
也许有几分。
叶暮雪冷笑，对于云易把所有都推到自己身上，借此吃着飞醋骗取她，好让她做些不愿意却让她羞耻的事情，她想着，这些迟早要还回去。还有左卓然，他们之间的关系，绝对不止表面上那么简单。
——有些男人啊，表面上不许她和别的男人过多见面，背地里不知道单独见了多少次面，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叶暮雪心想，脸上没有多少波动。
回过头来，见上官婉点了点头，叶暮雪也不是很惊讶。
上官婉也只是简单地说了几句，没有过多说他们之间的事情。
只说这群人认识之后，平常素日里也不见得交流多少。柳凤眠同样如此，一贯地冷着一张脸，谁都不搭理的样子。
谁知道平常不怎么开口说话的人，一开口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她说云易和她有婚约。”上官婉摊了摊手，“我猜想，可能是与古灵阁当初做的交易有关，当时具体怎么回事只有云易和柳师姐知道了。”
叶暮雪以为自己不会在乎，但是听到的时候，整个人还是僵硬了片刻。
”然后呢？”她装作不在乎的样子，像是听着故事，不经意地问。
“云易拒绝了他们的婚事。”上官婉道，她顿了一下，抿了抿嘴，抬眸看了叶暮雪一眼，“是因为我。”
叶暮雪也扬眉看她。
“当时云易对古灵阁对外宣称的是，因为心有所属，喜欢我，才不会同意这门亲事。”上官婉不敢和叶暮雪对视，已经低下了头，“我不知道云易怎么解决这件事情的，反正不久之后，就跟着他一起出来了。后来我回到上官家，他回江城娶了你。”
“所以呢？”叶暮雪问，“因为这次的事情，云易动用了古灵阁的势力，破坏了某种约定，所以必须要娶那个女人吗？”
除此之外，叶暮雪想不出别的解释来圆上官婉前后的话。
上官婉点了点头，“具体是怎么回事，我其实是不知道的。但是古灵阁在外面有专门的联络方式，我也是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