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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然后……”何宛央苦笑:“是我福薄,刚拜完堂,新郎就猝死了。婆家觉得我克夫,差点打死我。”

    那次,沈青玉倒是去救她了,单枪匹马地闯进她婆家,将她救回了山庄。

    她记得那个时候的风,吹得很暖和,拂过他皱着的眉头,突然就让她一颗死了的心重新跳了起来,而且越跳越厉害,比从前都厉害。

    之后,她就开始守寡了,婆家来山庄闹过,骂过,被山庄的人挡了回去,她也就一直穿着灰白的衣裙,簪一朵白花,当一个寡妇。她觉得,只要还能天天看见沈青玉,其余的都不是很重要。

    然而前段时候,有人来接他了。她慌得要命,看着他被人接走,一路追出去老远。

    马车就在她跌倒的时候停下,沈青玉皱眉下车来,看着她问:“想跟我一起去京城见世面?”

    何宛央呆呆地点头。

    于是,她就被带上了马车,一起带到了仁善王府。

    池鱼一脸见了鬼的表情:“你口中这个沈青玉,好像和我认识的那个不太一样。”

    “郡主也跟青玉哥哥熟识吗?”何宛央好奇地问。

    池鱼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干笑道:“算是老冤家吧,以前我寄住在他们王府里的时候,他没少给我苦头吃,每天都是一副天王老子的模样,不是指使我干这个干那个,就是把我关去柴房思过。”

    何宛央瞪圆了眼:“怎么可能?青玉哥哥很温柔的!”

    “可能每个人看见的面不一样吧。”池鱼道:“你也不用太在意我的评价,毕竟他现在看起来算是痛改前非了。”

    “那……”眼巴巴地看着桌上的盒子,何宛央问:“这个,能卖给我了吗?”

    池鱼歪了歪脑袋,看了看她这一身打扮,笑着问:“你能出多少银子啊?”

    脸有些红,何宛央呐呐地道:“我现在有的银子不多,能分开给吗?每月给您一点儿?”

    池鱼掰着指头就算:“你一个月还我一两的话,也得至少还上三十个月吧,师父说这东西可不便宜。”

    一两银子是官家才会有的俸禄月钱,寻常人家一个月是不可能攒下一两银子的。池鱼瞧着。面前的姑娘果然白了脸:“这……能不能每个月暂且还五十文?我在王府里住着,也没什么营生……”

    “这个嘛……”池鱼故作犹豫,打算把人吓唬够了,就把紫晶给她。

    然而,长凳上靠着石柱歇息的沈故渊突然就开了口。

    “主院里缺个丫鬟。”他缓缓睁眼,看着何宛央道:“月钱,一两银子。”

    池鱼吓得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回头瞪眼看着他道:“你不是睡着了吗?”

    “你嗓门太大,吵着我了。”不悦地还她一个瞪眼,沈故渊起身道:“还是府里睡着舒坦。”

    “王爷。”何宛央的眼睛亮了:“您方才的话,当真?”

    “当真。”沈故渊慢悠悠地理了理衣裳:“但你可想好,丫鬟没那么好当。”

    何宛央欣喜地起身道:“我知道的,粗活我都会干,反正现在在王府里白吃白住也没什么事做,能做点事情我很高兴。”

    池鱼扯了扯沈故渊的袖子,小声道:“师父。您这就过分了点吧,人家好歹是沈青玉喊一声妹妹的人,您给弄来当丫鬟?”

    “我乐意。”沈故渊眯眼:“你管得着吗?”

    微微一噎,池鱼咬牙:“是,王府里您说了算。”

    知道就好。给她一个赞赏的眼神,沈故渊转眼,看着何宛央道:“那就跟我们走吧,今日起,你姓氏暂去,唤宛央。”

    “是。”宛央应了,转头去看那桌上的盒子,却见仁善王爷施施然伸手,将盒子拿过去,揣进了池鱼郡主的衣袖里。

    宁池鱼伸手掐了掐他:“人家眼里都要掉下泪来了,你也真的忍心!”

    沈故渊满脸无所谓,低头睨着她道:“眼泪对我不管用。”

    铁石心肠!池鱼摇头,伸手去将宛央拉过来,道:“咱们走吧。”

    “好……但是。”指了指那头刚进门的新娘子,宛央疑惑地问:“郡主和王爷不是来看热闹的吗?这拜堂还没开始,就要走了?”

    沈故渊恹恹地道:“我对这种红彤彤的热闹不感兴趣。”

    池鱼很想说,我感兴趣啊!好歹是黎知晚的婚礼呢!

    然而她话还没说出来,这人就道:“我不感兴趣的东西,身为徒弟的你,自然也不会感兴趣,是吧?”

    错愕地看着他,宁池鱼觉得,这种人,真的很不要脸。

    热闹的唢呐声和鞭炮声越来越远,池鱼坐在马车上看着外头倒退的路,叹息道:“黎姑娘要是知道我连拜堂礼都没看完就走了,该多伤心?”

    沈故渊白她一眼:“人家现在新嫁,有她最心悦的夫君陪着。谁管你看没看拜堂礼?”

    池鱼一噎,愤怒地回头看他:“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实话。”伸手将她拉回来,沈故渊道:“不爱听就把耳朵堵上。”

    池鱼立马伸手堵了耳朵,一双眼恼恨地看着他。

    宛央在旁边看得好笑,觉得以前远远看见的那个严肃清冷的仁善王爷可能是她的错觉,现在瞧着,不是挺生动的么?

    马车到了仁善王府门口,池鱼跳下车,还没站稳,就听见一个甜甜的声音欢喜地响起:“三皇叔,你们回来啦?”

    沈故渊掀开车帘,皱眉看了一眼,就见那白妙言站在王府门口,很是俏皮地看着他。

    下了车,他走近两步,居高临下地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白妙言被他这眼神吓得一缩。声音顿时软了下去:“我……我在等你们回来啊,喜酒都不想喝了,就怕你们提前回来,我等不到。”

    说着,又笑了笑:“看来我没有算错,皇叔果真如我想的一样,是个不爱热闹的人。”

    池鱼眯眼,左右瞧这个妙言郡主身上都写着“春心萌动”四个大字,满身的粉红泡泡全往沈故渊身上冒。

    然而,沈故渊勾起了唇,尖锐的讽刺之意将泡泡们戳得一个不剩。

    “你想的那样?”他讥诮地道:“今日是你初次拜见本王,你倒是说说,你想的本王,是个什么样子?”

    白妙言眨眨眼,有点慌地左右看了看,咽了口唾沫道:“我想的……就是皇叔现在的样子啊。风度翩翩,气质如华,不爱与人亲近,话也少,也跟孤独。但冰冷的外表之下定然有一颗滚烫的心!”

    池鱼嘴角抽了抽。

    这是什么?戏本子里最受欢迎的俏郎君款式?虽然听着是和沈故渊有点像,但有一点,绝对是错的。

    “滚烫的心?”玩味似的念着这四个字,沈故渊眼里嘲讽之意更浓:“有滚烫的心之人,会怎么做?会看上你这个活泼机灵的小郡主,独独待你与他人不同吗?然后把你宠上天,把江山都捧在你面前?”

    白妙言愣了愣,小女儿家的心思被这么赤裸裸地拆穿,当下就有点下不来台:“没……我没这么想,您是我皇叔。”

    “你还知道我是你皇叔就好。”沈故渊冷笑:“郡主就该有郡主的样子,没事跑人家府邸门口站着,也太难看了。你父王难道没有告诉过你。我这仁善王府,向来不喜女子随意进出。”

    “可……”白妙言瞪眼,劈手就指向后头的宁池鱼:“她不是跟我一样吗?为什么就可以住在王府里?”

    “她?”沈故渊看了池鱼一眼:“她跟你能一样?”

    “怎么不一样?”白妙言跺脚:“我是郡主,她也是郡主。我要喊您一声皇叔,她照样得喊您一声皇叔。我是女子,她也是女子,凭什么皇叔就待她不同?”

    这是个好问题,池鱼也有点好奇答案。人家小郡主虽然瞧着不是很讨喜,但就身份而言,的确跟她一模一样,他没道理对人家这么凶的。

    然而,沈故渊竟然低头凑到白妙言耳边,嘀咕了两句。

    池鱼急了,连忙凑过去:“我也要听!”

    沈故渊站直了身子,显然已经说完了。池鱼气愤地挠他一爪子:“让我也听听嘛!”

    轻哼一声,沈故渊拂袖就往府里走。

    白妙言站在原地,像是傻了一般,一动不动,脸色有点发白。

    池鱼好奇地问她:“三皇叔说什么了?”

    恶狠狠地瞪她一眼,白妙言推开她就跑,跑得那叫一个快,肩膀微耸,看着像是哭了。

    池鱼很意外,方才那点时间,顶多够沈故渊说几个字的,那他是说了哪几个不得了的字,才能把人家姑娘给气哭了啊?

    连忙提着裙子追进府,池鱼跟上沈故渊的步伐,问他:“师父说什么了?”

    沈故渊不答反问:“你不去安置宛央?”

    “啊?”池鱼愣了愣:“归我安置吗?”

    “她是你的丫鬟,自然归你安置。”沈故渊道:“我房里不进女人,其他地方她都可以随意走动。”

    “哦,好。”池鱼点头。立马就忘记了自己要问他的问题,转头去安置宛央。

    宛央很是乖巧,跟着去换了衣裳,就坐在侧堂里听她说规矩。

    叶凛城回来的时候,就见池鱼坐在桌边,跟旁边的小姑娘一本正经地道:“王爷他很烦人黏着,尤其是不喜欢女人在他面前晃,所以你别进主屋,有其他的事情,找郑嬷嬷就好。”

    一个白眼就翻了出去,叶凛城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冷笑道:“就他还不喜欢女人在面前晃呢?那你是什么?”

    池鱼一愣,低头看了看自个儿:“我……应该是个女人。”

    “但显然,他没把你当女人。”啧啧摇头,叶凛城唏嘘地道:“你说你做得多失败,才能在男人眼里不是个女人?”

    肩膀一垮。池鱼道:“这能怪我吗?你说说,我师父眼里,谁是个女人了?”

    这好像也是,沈故渊那厮,眼高于顶,好像没把谁放在眼里过。叶凛城摇头,继续喝茶。

    宛央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低声问:“这位公子是?”

    “她夫君。”叶凛城想也不想就指了指宁池鱼。

    池鱼哭笑不得:“咱们不是说好成亲不算数了吗?怎么又是夫君了?”

    “我休书没给你,我就是你夫君没错。”叶凛城挑眉道:“只不过我这夫君大度,容你心有旁人,也容你胡作非为,只要娘子知道还有夫君这么个人在即可。”

    说到后头,语气那叫一个苍凉啊,仿佛一个被人辜负却依旧痴情不悔的情圣,轻轻抬头仰望天空,晶莹的眼泪都能顺着脸颊缓缓流下来。

    “啪!”池鱼一巴掌拍在了桌上,黑着一张脸道:“休书是吧?我写!”

    “哎哎哎。”叶凛城连忙拉住她:“开个玩笑而已,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咱们成亲,也就一个简单的拜堂礼,几个人的见证。没入籍贯,也没入族谱,你当什么真啊?”

    池鱼眯眼:“但我觉得,我要是不当真,早晚被你给坑了!”

    “这是什么话,我好歹帮了你的忙,你还欠着我人情,这就要翻脸不认人了吗?”叶凛城委屈地扭头看着宛央问:“我哪里不好了?”

    宛央怯生生地笑道:“没哪里不好。”

    “你看,人家都知道我哪里都好,你却这么嫌弃我?”叶凛城道:“我是真心跟你当兄弟的,热腾腾的心捧在你面前,你可不能往地上扔啊!”

    池鱼无语地坐回凳子上,撑着下巴想。怎么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呢?但具体的也说不上来,就觉得不对劲。

    “别想了。”叶凛城拍了拍她的背:“准备午膳吧,我饿了。”

    白他一眼,池鱼起身就去厨房。

    她前脚刚走,沈青玉后脚就进了主院。

    “大人有何事?”郑嬷嬷笑着拦住他:“主子们都在休息呢。”

    沈青玉皱眉道:“有个人不见了,我听人说,是王爷给带回来了,便来看看。”

    “人?”郑嬷嬷恍然:“你说宛央啊,她已经做了这主院的丫鬟了,为期三十个月。”

    “什么?!”沈青玉吓了一跳:“这怎么可能?她好端端的,当什么丫鬟?”

    “这个老身就不知了。”郑嬷嬷让开身子,指了指侧堂:“人在那边,大人可以自己去问问,只是,莫要惊扰了王爷。”

    “好。”朝她点头,沈青玉大步跨进了侧堂。

    叶凛城正调戏宛央调戏得不亦乐乎:“你别害羞啊。一个院子住了,我早晚要知道你底细的。”

    宛央低头,头都要埋进胸口了:“那我也不能告诉你生辰八字啊。”

    “这就是你不懂了。”叶凛城笑道:“不知道生辰八字,怎么看我们有没有缘分?”

    宛央脸红到了耳根,刚想起身走,就听得背后有人道:“打扰了。”

    叶凛城挑眉,转头看过去,就见门口站了个脸色不太好看的少年郎:“宛央,你打算一直坐着?”

    闻言,宛央立马跳了起来,捏着手站去他身后,小声问:“青玉哥哥,你怎么来了?”

    不是说那唐大殿士能帮他,一定要等婚事结束了聊两句再走吗?

    “我不来,你岂不是要改嫁了?”沈青玉看她一眼:“你头上的白花呢?”

    摸了摸发髻,宛央惊慌地看向叶凛城。

    叶凛城手里捏着白花簪转得高兴。戏谑地看着他们道:“这白花重要吗?我瞧着好看,顺手就摘了。”

    沈青玉看他一眼,又看向宛央,眼里满是责备:“守寡之人,能让男子摘了白花?”

    宛央白了脸,连忙摆手:“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摘的!”

    这话听着就好笑了,她头上的东西,什么时候被人摘了难道都不知道吗?沈青玉嘲讽地笑了笑:“你愿意让人摘,我拦不住你。说起来,你年纪轻轻就守寡,的确是该另寻好人家的,是我疏忽了。”

    “青玉哥哥……”眼里瞬间涌了泪,宛央手足无措地道:“我没有……”

    “你要在这里做丫鬟是吧?”沈青玉压着火问了一句。

    宛央点头:“因为……”

    “还是你有手段。”他打断她,拂袖道:“那我就不碍你的事了,还要回去唐府一趟呢,告辞。”

    “青玉哥哥!”宛央急了。追出去跟着他就解释:“我来这院子里当丫鬟,是想攒银子。”

    “那你可真是贤惠。”沈青玉半个字也不信:“好吃好喝地住着不乐意,非来给人当丫鬟攒银子。”

    “我……”

    池鱼从厨房回来,差点就撞着走路不看路的沈青玉。

    “哎?”她挑眉:“你怎么在这儿啊?”

    宛央立马擦了脸上的眼泪。

    动作虽快,池鱼却还是看见了,当即就眯了眼:“来我院子里欺负我的人?”

    沈青玉忍了忍,平缓了语气道:“没有的事情,我赶着离开而已。”

    说着又拱手:“先走一步了。”

    宛央还想追,可看池鱼在这儿,硬生生停了步子,委屈地揪着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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