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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把一个活的燕尔带回燕家。我自以为，除了你，没人更清楚了。我又是如何将她父母的死封存，费了多少力气，你也更清楚。”
“你现在这么理直气壮地过来质问我，是当真以为我老头是个傻子，什么都不知道吗？如果不是因为你是燕家的媳妇儿，以歌是燕家的孩子，你以为，我会默不作声到现在？”
明薇的脸上，瞬间点点惨白。
还没开口，老爷子犀利的视线刀锋一边射了过来。
“是不是我不提醒你，你自己都忘了。如果不是你当年的所作所为，燕家如今的这一切，原本都应该是燕尔自己的。而你和以歌，又哪儿来的百分之四十五？”
明薇瞬间僵在原地。
没人知道，接下来的那段时间里，老爷子和明薇到底都说了些什么。只知道明薇从大厅里出来的时候，脸色阴霾，极其难看。
一直守在旁边的燕以歌见母亲脸色不好，很是小心翼翼地迎了上去，轻轻地挽着明薇的胳膊，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妈，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你跟爷爷在里面，都说了些什么？”
明薇一直没说话。
从里头出来，到现在，她似乎都沉浸在一种沉默的但是极度可怕的情绪里。明薇见母亲越是这样，心头越是觉得恐慌。
忍不住又喊了一句。
“妈......”
明薇这才抬头，转身看向身边的燕以歌，冷不丁地冷声问道。
“小歌，你跟妈说过的，燕家的一切，未来只会是你和妈妈的，对吗？”
燕以歌不明白明薇为什么会这么问，当即点头。
“当然。我是燕家的大小姐，妈你又为燕家辛苦付出了这么多年，燕家的一切，本来就应该是我们的。”燕以歌越说越气，跟着就口不择言起来。
“燕尔那个小贱人，她凭什么得到这一切？！”
明薇微微眯了眯眼睛，暗自咬了咬牙，最后回头看了眼自己身后客厅的方向，不知道在心里下定了什么决心，忽然开口跟燕以歌说。
“既然觉得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就应该想办法拿回来。你说是不是，小歌？”
燕以歌一听就垮了脸。
“可是妈，爷爷当着所有媒体的面儿宣布了他的遗嘱，木已成舟，我们还能有什么办法？”
明薇却勾起唇，阴恻恻地笑了起来。
“谁说，就没有办法了？”
她抬手拉过燕以歌，附身过来，不知道在燕以歌的耳边说了什么。燕以歌忽然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浑身都忍不住轻颤了起来。
半晌，她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母亲，瞪着眼睛问道。
“妈，你说的是真的吗？这简直......太疯狂了！”
明薇听完，眯着眼睛看着燕以歌，轻轻地笑了起来。
“如果我不够疯狂，我就走不到今天这个位置了。而你，更不会有现在的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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